长子长孙冲:尚太宗女长乐公主。官至秘书监。冲生子延,延生子(元)冀(追念无忌功劳,复封为赵国公)。

次子长孙涣。

三子长孙浚。

四子长孙淹。

五子长孙温。

六子长孙澹。

七子长孙净。

八子长孙溆。

九子长孙湛。

十子长孙津。

十一子长孙泽。

十二子长孙润:封金城县子。

长孙无忌的儿子们除了长孙冲曾担任较高的官职外,其余多是因为父亲的恩荫而授与一些较低的爵位和食邑。在长孙无忌遇害十五年后,高宗为其平反,追复了他的官爵,并由其曾孙袭赵国公。但长孙家族并没有因此东山再起,恢复往日盛况,子孙往往也只担任一些中下级官吏。直至唐末,长孙无忌的子孙担任官吏的有:长孙钧为猗氏县令,长孙铸考中进士,长孙铎为知杂侍御史,长孙延为司津监,长孙昕为尚衣奉御,长孙演为长安县令等等。

程咬金的儿子

儿子有程处默,程处亮,程处弼,孙子程伯献

<<旧唐书>>列传第十八 程知节传

程伯献贪污受贿

韩休直率、方正,不尽力追求官位的追求,当上了宰相后,天下一致称颂十分合适。万年尉李美玉有罪,皇帝将要把他流放到岭南。韩休说:“太尉是小官,犯的不是大的恶行。如今朝廷有大奸雄,请允许先治理。金吾大将军程伯献倚仗您的恩宠,贪污受贿,住宅、车马僭越法度,我请求先处置程伯献,然后处置李美玉。”皇帝不允许,韩休坚持争辩说:“罪行小况且不能容忍,特别奸猾的却置之不理,陛下不罢免程伯献,我不敢接受旨意。”皇帝不能说服韩休。韩休坚决、正直大致如此。开始,萧嵩认为韩休软弱,能控制,所以引荐了他。韩休面临事情有时会指正萧嵩,萧嵩也不能说服他。

尉迟恭的儿子

没记载!

秦琼的儿子

没记载!

李靖的儿子

子德謇嗣,官至将作少匠,坐善太子承乾,流岭南,以靖故徙吴郡。

靖兄端,字药王,以靖功袭永康公,梓州刺史。弟客师,右武卫将军,累战

功封丹阳郡公。致仕,居昆明池南。善骑射,喜驰猎,虽老犹未衰。自京南属山

西际澧水,鸟鹊皆识之,每出,从之翔噪,人谓之“鸟贼”。卒,年九十,赠幽

州都督。

孙令问,玄宗为临淄王时与雅旧。及即位,以协赞功,迁殿中少监。预诛窦

怀贞,封宋国公,实封五百户。进散骑常侍,知尚食事,恩待甚渥。然未尝辄干

政,率游畋自娱,厚奉养,侈饮食,至躬视刲宰。有讥之者,答曰:“此畜豢

天所以养人,与蔬果何异,安用妄分别邪”后坐其子与回纥部酋承宗连婚,贬

抚州别驾,卒。

靖五代孙彦芳,大和中,为凤翔司录参军。家故藏高祖、太宗赐靖诏书数函

上之。一曰:“兵事节度皆付公,吾不从中治也。”一曰:“有昼夜视公疾大老

妪遣来,吾欲熟知公起居状。”皆太宗手墨,它大略如此。文宗爱之不废手。其

旧物有佩笔,以木为管弢,刻金其上,别为环以限其间,笔尚可用也。靖破萧铣

时,所赐于阗玉带十三胯,七方六刓,胯各附环,以金固之,所以佩物者。又

有火鉴、大觿、算囊等物,常佩于带者。天子悉留禁中。又敕摸诏本,还赐彦芳

并束帛衣服。权德舆尝读太宗手诏,至流涕曰:“君臣之际乃尔邪!”

李绩

绩子震嗣,终桂州刺史。

震子敬业、敬猷。

敬业,少从绩征伐,有勇名。历太仆少卿,袭英国公,为眉州刺史。嗣圣元

年,坐赃,贬柳州司马。会给事中唐之奇贬括苍令,詹事府司直杜求仁贬黝令

长安主簿骆宾王贬临海丞,敬猷自盩厔令坐事免,俱客扬州,失职怏怏。

时武后既废中宗,又立睿宗,实亦囚之。诸武擅命,唐子孙诛戮,天下愤之。

敬业等乘人怨,谋起兵,先谕其党监察御史薛璋,求使江都。及至,令雍人韦超

告州长史陈敬之反,璋乃收系之。敬业即矫制杀敬之,自称州司马,且言奉密诏

募兵,讨高州叛酋。即开府库,令参军李宗臣释系囚、役工数百人,授甲,斩录

事参军孙处行以徇。乃开三府,一曰匡复府,二曰英公府,三曰扬州大都督府。

自称匡复府上将,领扬州大都督,以子奇为左长史,求仁右长史,宗臣左司马

璋右司马,江都令韦知止为英公府长史,宾王为艺文令,前盩厔尉魏思温为军师。

旬日,兵十余万。传檄州县,疏武氏过恶,复庐陵王天子位。又索状类太子贤者

奉之,诡众曰:“贤实不死。”楚州司马李崇福率所部三县应之。

武后遣左玉钤卫大将军李孝逸兵三十万往击之,削其祖父官爵,毁冢藏,除

属籍,赦扬、楚民胁从者。购得敬业首,授官三品,赏帛五千得之奇等首,官

五品,帛三千。

敬业问计于思温,对曰:“公既以太后幽絷天子,宜身自将兵直趋洛阳。山

东、韩、魏知公勤王,附者必众,天下指日定矣!”璋曰:“不然。金陵负江

其地足以为固。且王气尚在,宜先并常、润为霸基,然后鼓行而北。”思温曰:

“郑、汴、徐、亳士皆豪杰,不愿武后居上,蒸麦为饭,以待我师。奈何欲守金

陵,投死地乎”敬业不从。使敬猷屯淮阴,韦超屯都梁山,自引兵击润州,下

之。署宗臣为刺史。始回兵屯高邮,下阿溪。思温叹曰:“兵忌分,今敬业不知

扫地度淮,率山东士先袭东都,吾知无能为也!”

武后又使将江南兵为孝逸援,进击,淮阴、都梁兵皆败。后军总管

苏孝祥率奇兵五千夜度击敬业,孝祥死,兵溺者过半,孝逸军退守石梁。有鸟群

噪敬业营上,监军御史魏真宰曰:“贼其败乎!风顺荻乾,火攻之利也。”固请

战,遂度溪击之。敬业置阵久,士疲,皆顾望不正列,孝逸乘风纵火逼其军,军

稍却。敬业麾精兵居前,弱者在后,阵乱不能制,乃败,斩七千余级。敬业与敬

猷、之奇、求仁、宾王轻骑遁江都,悉焚其图籍,携妻子奔润州,潜蒜山下,将

入海逃高丽,抵海陵,阻风遗山江中,其将王那相斩之,凡二十五首,传东都

皆夷其家。中宗反正,诏还绩官封属籍,葺完茔冢焉。

初,敬业之叔思文为润州刺史。敬业兵起,以使间道闻,固守逾月。城陷

敬业责曰:“庐陵王继天下,无罪见废,今兵以义动,何过拒邪若太后是助

宜即姓武。”思温等欲杀之,敬业不许。及扬、楚平,乃独免。后遂赐武姓,历

春官尚书。或言本与敬业谋者,乃复徐氏,卒。子钦宪,开元中,仕至国子祭酒。

的儿子

子(房)

遗直嗣。

次子遗爱,诞率无学,有武力。尚,为右卫将军。公主,帝所爱

故礼与它婿绝。主骄蹇,疾遗直任嫡,遗直惧,让爵,帝不许。主稍失爱,意怏

怏。与浮屠辩机乱,帝怒,斩浮屠,杀奴婢数十人,主怨望,帝崩,哭不哀。高

宗时,出遗直汴州刺史,遗爱房州刺史。主又诬遗直罪,帝敕长孙无忌鞫治,乃

得主与遗爱反状,遗爱伏诛,主赐死。遗直以先勋免,贬铜陵尉。诏停配享。

魏征的儿子

四子:叔玉、叔琬、叔璘、叔瑜。叔玉袭爵为光禄少卿。神龙初,以其子膺

绍封。叔璘,,武后时,为酷吏所杀。叔瑜,豫州刺史,善草隶,以笔

意傅其子华及甥薛稷。世称善书者“前有虞、褚,后有薛、魏”。检校太子

左庶子、武阳县男。开元中,寝堂火,子孙哭三日,诏百官赴吊。徵五世孙谟。

谟,字申之,擢进士第,同州刺史杨汝士辟为长春宫巡官。文宗读《贞观政

要》,思徵贤,诏访其后,汝士荐为右拾遗。谟姿宇魁秀,帝异之。

邕管经略使董昌龄诬杀参军衡方厚,贬溆州司户,俄徙峡州刺史。谟谏曰:

“王者赦有罪,唯故无赦。比昌龄专杀不辜,事迹暴章,家人衔冤,万里投诉

狱穷罪得,特被矜贷,中外以为屈法。今又授刺史,复使治人,紊宪章,乖至治

不见其可。”有诏改洪州别驾。

李孝本,宗室子,坐李训事诛死,其二女没入宫。谟上言:“陛下

即位,不悦声色,于今十年,未始采择。数月以来,稍意声伎,教坊阅选,百十

未已,庄宅收市,沄沄有闻。今又取孝本女内之后宫,宗姓不育,宠幸为累,伤

治道之本,速尘秽之嫌。谚曰:‘止寒莫若重裘,止谤莫若自修。’惟陛下崇千

载之盛德,去一旦之玩好。”帝即出孝本女,诏曰:“乃祖在贞观时,指事直言

无所避,每览国史,朕与嘉之。谟为拾遗,屡有献纳。夫备洒埽于内,非曰声妓

恤宗女之幼,不为渔取,然疑似之间,不可户晓,谟辞深切,其惜我之失,不亦

至乎谟虽居位日浅,朕何爱一官,增直臣之气,其以谟为右补阙。”

先是,帝谓宰相曰:“太宗得徵,参裨阙失,朕今得谟,又能极谏,朕不敢

仰希贞观,庶几处无过之地。”教坊有工善为新声者,诏授扬州司马,议者颇言

司马品高,郎官、刺史迭处,不可以授贱工,帝意右之。宰相谕谏官勿复言,谟

独固谏不可,工降润州司马。荆南监军吕令琛纵傔卒辱江陵令,观察使韦长避

不发,移内枢密使言状。谟劾长任察廉,知监军侵屈官司,不以上闻,私白近臣

乱法度,请明其罚。不报。

俄为起居舍人,帝问:“卿家书诏颇有存者乎”谟对:“惟故笏在。”诏

令上送。郑覃曰:“在人不在笏。”帝曰:“覃不识朕意,此笏乃今甘棠。”帝

因敕谟曰:“事有不当,毋嫌论奏。”谟对:“臣顷为谏臣,故得有所陈今则

记言动,不敢侵官。”帝曰:“两省属皆可议朝廷事,而毋辞也!”帝索起居注

谟奏:“古置左、右史,书得失,以存鉴戒。陛下所为善,无畏不书不善,天

下之人亦有以记之。”帝曰:“不然。我既尝观之。”谟曰:“向者取观,史氏

为失职。陛下一见,则后来所书必有讳屈,善恶不实,不可以为史,且后代何信

哉”乃止。

中尉仇士良捕妖民贺兰进兴及党与治军中,反状且,帝自临问,诏命斩囚以

徇。高元裕建言:“狱当与众共之。刑部、大理,法官也,决大狱不与

知,律令谓何请归有司。”未报。谟上言:“事系军,即推军中。如齐民,宜

付府县。今狱不在有司,法有轻重,何从而知”帝停决,诏神策军以官兵留仗

内,余付御史台。台惮士良,不敢异,卒皆诛死。擢谏议大夫,兼起居舍人、弘

文馆直学士,谟固让不见可,乃拜。

始谟之进,李珏、杨嗣复实推引之。武宗立,谟坐二人党,出为汾州刺史。

俄贬信州长史。宣宗嗣位,移郢、商二州刺史。召授给事中,迁御史中丞,发驸

马都尉杜中立奸赃,权戚缩气。俄兼户部侍郎事,谟奏:“中丞,纪纲所寄,不

宜杂领钱谷,乞专治户部。”诏可。顷之,进同中书门下平章事。建言:“今天

下粗治,惟东宫未立,不早以正人傅导之,非所以存副贰之重。”且泣下,帝为

感动。自敬宗后,恶言储嫡事,故公卿无敢开陈者。时帝春秋高,嫡嗣未辨,谟

辅政,白发其端,朝议归重。

会詹毗国献象,谟以为非土性,不可畜,请还其献。诏可。河东节度使李业

杀降虏,边部震扰,业内恃凭藉,人无敢言者,谟奏徙滑州。迁中书侍郎。大理

卿马曙有犀铠数十首,惧而瘗之。奴王庆以怨告曙藏甲有异谋,按之无它状,投

曙岭外,庆免。议者谓奴诉主,法不听。谟引律固争,卒论庆死。累迁门下侍郎

兼户部尚书。

大中十年,以平章事领剑南西川节度使。上疾求代,召拜吏部尚书,因久疾

检校尚书右仆射、太子少保。卒,年六十六,赠司徒。

谟为宰相,议事天子前,它相或委抑规讽,惟谟谠切无所回畏。宣宗尝曰:

“谟名臣孙,有祖风,朕心惮之。”然卒以刚正为令狐綯所忌,谗罢之。

赞曰:君臣之际,顾不难哉!以徵之忠,而太宗之睿,身殁未几,猜谮遽行。

始,徵之谏,累数十余万言,至君子小人,未尝不反复为帝言之,以佞邪之乱忠

也。久犹不免。故曰:“皓皓者易污,峣峣者难全”,自古所叹云。唐柳芳称“

徵死,知不知莫不恨惜,以为三代遗直”。谅哉!谟之论议挺挺,有祖风烈,《

诗》所谓“是以似之”者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