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拉图在《国家篇》中说:对于许多相似的个体动物,我们都能够指着它真切地说这是一只猫。我们所说的“猫”这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显然那是与每一个个体的猫不同的东西。一个动物是一只猫,看来是因为它分享了一切猫所共有的一般性质。没有象“猫”这样一般的字,则语言就无法通行,所以这些字不是没有意义的。但是如果“猫”这个字有含意的话,那它的含意就不是指这只猫或那只猫,而是指普遍的猫性。这种猫性既不随个体的猫而出生,而当个体的猫死去的时候也不随个体猫的死去而消失。事实上,它在空间和时间上是没有定位的,它是永恒的。

柏拉图解释道:凡是若干个体有着一个共同名字的,它们就有着一个共同的“理念”或“形式”。例如,虽然有着很多张床,但只有一个床的“理念”或“形式” ,正如镜子里所反映的床仅仅是现象而非实在,所以各个不同的床也不是实在的,而只是“理念”的慕本,而“理念”才是一张实在的床,而且是由神所创造的。对于这个由神所创造出来的床,我们可以有知识,但是对于木匠们所创造出来的许多张床,我们只能有意见了。哲学家只对一个理想的床感到兴趣,而不是对感觉世界中所发现的许多张床感到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