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上海这个移民城市里,祖籍宁波的人占有很高的比例,有300多万呢。最有意思的是,语言学家细细考证下来,上海人称“我”“我们”为“阿拉”,其实“阿拉”不是上海方言,而是由宁波方言演变而来。不知从何时开始,“阿拉”替代了原生沪语的“伲”“我伲”。上海人喜食的黄泥螺、鳗鱼、苔条、水磨年糕等等,也是宁波习俗的渗透。点点滴滴,足见宁波移民对上海的影响之深之广。